人事代謝,情可追否?人可追否?往事不可追兮。隱隱心痛,為什麼我總是明白的這麼晚。
一朵花凋落,杳無聲息。曾經的隨風婀娜,春色豔豔竟不知是為何人舞。執著於你就是我一生的歸宿,不顧一切去追隨,海角也罷,天涯也罷,有你在的地方即使冰寒地凍也相互溫存的溫暖。可是,一吻天荒並不代表可以廝守到老。你是不是知道我們會是這般結局,於是最後的最後,轉身,瀟灑離去
司儀。
當初究竟是你清冽爽朗的笑容勾引了我,還是我扶醉在你懷勾騷了你心中的躍躍欲試?到底,是誰?誤了誰?
素手起,一曲哀歌,唱遍心中離殤,愛上你,已成為我的執念,為哪般?為何已放不下?縱然我們無果。那麼,就停止糾纏罷,就讓你的一顰一笑,你潮濕的呼吸,你襯衫上的味道,讓它們無所顧忌一絲絲來腐蝕我的心吧,在我的右胸處,鏤紮成一幅刺青,少年薄情又如何?我對你卻,永世不忘,可好?
二、燦爛逝去
不是因為另有他愛,不是因為不愛你了,只是,現實總有理由讓我們分開,我們終於累了。生活不會是卡薩布蘭卡,一場場離散,會動搖我對你說愛我的信心。
你怎知,當你與我分開的一夜夜,雪夜漫漫,長燈霓虹交相在窗外閃耀,我們如燈影煙羅夢幻的愛情,有沒有前路?我此刻只剩下一份剔透的想法——想你,想你,想你。一個人的夜晚,沒有你發梢的柔軟,不見你明眸皓齒笑著對我張牙舞爪,我的
M2數學心單單只剩下,落寞的長空。
抽一支煙,我沒有開燈,煙頭像是一只火狐狸的尾巴,紅得妖異,時明時暗,房內只有一片黑暗與一只孤獨的煙陪著我,借尼古丁的誘惑,讓我思緒迷離了吧。時間日複日流逝,我對你的熟悉感似乎在消逝,我何嘗不害怕有日我會連你是何種模樣我都忘記。想起你,驚恐地發現對你的記憶殘缺了一塊,那日,你穿的碎花裙的下擺是什麼紋?那日,你的唇彩是梁紅灼灼還是清純淡粉?那日,是那年的幾月幾號?我們走了幾條街相擁在了一起?
在煙的幻境裏,我自作主張一點一點地豐滿對你的記憶,勾勒,填滿了你如桃花般的美態。信以為真。
三、追否?可追否?
我不想敘說結局。情愛本就是女追男男追女的戲子。
我們各自在各自的故事裏來來往往,你愛我嗎,愛過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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